瀕臨死亡的經歷的紀錄──5
[su_quote]我們的下一個案例,是 Whitaker 醫生。
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還是一個無神論者。曾經,他和上帝完全沒有關係,但發生了一件改變他生活的事,我們希望你可以與他一起來體驗這個經歷。[/su_quote]
===Donald Whitaker醫生 ===
當時是1975年的2月,那時,我是一個已經失去控制的酒鬼,同時也有服用軟性毒品,但酒精還是我的首選,而我完全失去控制。在娛樂圈內,我有很多朋友,包括 Ringo Star 和其他的一些人。
當時,他們正在西海岸舉行一個電視特備節目,一個叫作 Hoight 的朋友打電話給我,問我是否願意去。我告訴他我很想去,因為我知道到時將會有很多的宴樂和派對。而當他們在做著他們的特備節目的時候,我也在做著我的事。
但當我在那裡渡過了三到四天之後,我開始覺得不舒服,我的腹部感到劇烈的疼痛。所以我飛到奧克拉荷馬市,打電話給一個參議員朋友,請他派一輛車來,因為我生病了。所以他們就派了一輛車來載我回家。然後。在1975年的2月,我就入了在德薩斯州、Texarkana的Whatley醫院。
在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無神論者,而且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無神論者,只為自己而活。其實,每個無神論者都是如此──自我中心、只為自己而活。而1975年在醫院裡的那個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三天之後,他們為我動了手術,然後,當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深切治療病房裡,仰賴著人工呼吸器替我呼吸。我無法說話,之前都陷在休克狀態之中。
我聽到一些人在談論著我的病是如何的嚴重、我是如何的快死了、我是如何的再也無法出院了…
那時,我的頭髮非常的長,因為我蓄意將它留長。所以,那時有個人就說:「老天,他的頭髮真長!」,另一個人說:「在他出院之前,他的頭髮將會變得更長」,然後第三個人就說:「他不可能會出院了,他就快要死了」…
再三天之後,我能夠自己呼吸了。而我記得我的醫生,也就是替我動手術的 Donald Dunkon 醫生,對我說:「你如果有甚麼事情是要把它做好的,或是有甚麼東西需要你簽署的,你最好趕快完成它們,因為我們無法確定你還有多少時間。」
我知道我的病,那是一種叫作「深刻出血和昏迷性胰腺炎」的病,而患了這種病的人,是活不了的。如果是「胰腺炎」,那還有活命的機會﹔即使是「深刻胰腺炎」,也還是有活命的機會,但不是「深刻出血和昏迷性胰腺炎」。
Dunkon 醫生甚至對我的兩個兒子說:我可能在早晨之前就已經去世了,他們都沒想到我還能活下來。
我,一個人人都知道的無神論者,就那樣躺在那裡。我那時並不相信上帝,但我相信宇宙的力量,因為我見過。
作為一個醫生,我處理過和生死有關的問題,我相信一些東西。但不要和我提到上帝,更不要和我提到復活、童女生子這樣的一些事,因為我所從事的是科學研究。大部份從事科學研究的人,都不相信上帝,因為他們不相信所謂的「超自然存在」。
當一個人是個成功人士的時候,要當一個無神論者,是很容易的事。他可以因此而大言不慚的說:「我不需要上帝,上帝是甚麼東西?」
但當你是一個躺在病床上、快要死的人時,要當一個無神論者,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了,因為你會開始想:「萬一這些說上帝是存在、天堂和地獄是存在的人是對的,那我該怎麼辦?」
曾經有一個叫作 Ron Short 的人,他曾站在我和地獄中間。而在我生病之前,他有5年的時間,不斷的向我見證耶穌的愛。我會和他辯駁,但我喜歡他,因為他說到做到、言行一致。而他是我所見過、唯一一個宣稱自己是基督徒並活得像是基督徒的人,我真的很尊敬他﹔雖然我不想去相信他對我說的,但我尊敬他。
而當我躺在病床上,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的時候,猜猜我想到誰?──我想:「萬一 Ron 說的是真的,萬一真的有天堂和地獄的存在,那我該怎麼辦?」
而且,幾乎是馬上,我腦海裡最急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我要怎樣才能得救?甚麼是「得救」?我要怎樣才能得救?…
所以我馬上派人去找 Ron Short。我要他來,因為我需要他來做他必須做的事。
雖然我不明白:一個在2000年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男人要怎麼救我?這件事對我來說有甚麼意義?… ,但我知道Ron有著我也必須有的一些東西。
可是那天晚上,Ron並不在家,他當時在阿拉巴馬州,所以我又派人去那裡找他。
而那天晚上,是我這一生中所度過最漫長的夜──我躺在床上的時候,開始慢慢的滑入黑暗之中──那是非常黑、非常暗的黑暗,而它似乎能穿透你的身體。
我可以告訴你:我離開過我的身體,因為我記得我之後又回到我的身體裡。而當我不在我的身體裡時,我不知道我那時是在甚麼地方…
而談到靈魂出竅,有些人提到光,有些人提到往上飄浮,有些人提到溫暖的感覺和愛…
但我沒有感覺到以上的任何一種,我感覺到的,完全不是那樣的。
我感覺到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可怕的感覺──非常、非常可怕的感覺。
我知道,如果我繼續走下去、繼續往下滑,我就再也不可能回來了,所以我一整晚都在奮戰。
在事後,他們告訴我:當時我不止把床單扯了起來,還把床墊放在身上,因為我必須用盡方法,好讓自己繼續留在人間,並等待 Ron 的到來。不管他需要做甚麼事,我都必須等到他來,讓他做。
而每次當我又離開了我的身體時,我就會進入又深又暗的恐懼之中,並且我的皮膚開始變冷──不是那種走出戶外時所感覺到的那種冷,而是從骨頭裡透出來、令人不寒而慄的一種覺冷,而我能夠感覺到這種寒冷開始爬上了我的腿部。
而在這反反覆覆的過程當中,有一次,當我又回到我的身體時,我甚至感覺到我的身體像是受到了重擊──相信我,那真的是我所遇過最恐怖、最令人恐懼的經歷了。
那晚,我整夜奮戰,直到第二天早上大約9點30分或10點的時候,Ron 來了。
他問我:「Whitaker 醫生,他們說你還有多少機會?」
我說:「他們說我沒救了。」
然後他就說:「現在正是時候。」
我回他:「你說得對。」
之前,我罵過他、嘲笑過他,但現在是時候了,因為我必須擁有他所擁有的。我留在人間的時間只剩那麼一點點,而我不知道我甚麼時候會真的離開並且不再回來。
當時,Ron 帶領我認罪禱告。我完全不知道甚麼是認罪禱告,但我相信Ron。
他帶領我認罪禱告,並告訴我:耶穌為了我的罪、世人的罪而死。
我並不很明白他所說的,所以他就翻開聖經,指出相關的經節給我看。
我是一個閱讀的人,我花了我人生大部份的時間,大概有25到26年的時間,來閱讀各種有關科學的書籍。我有化學方面的幾個學位,還有醫藥和醫學等等的學位。
而當Ron那麼告訴我時,我相信了他,因為書裡是這麼寫著的,而這本書對我來說,是一本嶄新的書,它叫作「聖經」。所以,我靠著Ron的帶領,認罪禱告了,而我可以告訴你:一種我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平安感覺,臨到了我…
這樣的平安,我曾在酒精、毒品和女人堆中尋找過,我也到過許多不同的地方去尋找過它,但我的生命中,卻從來都不曾有過平安。
但當我一接受了耶穌基督為我生命的主和救主,我不再害怕了。
我還是認為我很快就會死去,因為我知道自己的狀況,那是沒有人可能存活下來的狀況。我知道,因為我是一個醫生。
Ron當時讓我看聖經裡馬可福音16章17至18節的一段經文,說到「信的人必有神蹟隨著他們」、「手按病人,病人就必好了。」
當你真的見到瞎眼的看見、瘸腿的走路、患痲瘋的得潔淨,並且是自己親眼看到的時候,你就會知道:聖經上所說的,都是真的。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