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五日─五、胚胎的呼聲
五、胚胎的呼聲
「我在罪孽裏生的，在我母親懷胎的時候，就有了罪」 (詩篇五十一篇5節)
「陳先生現年50歲，近來發覺心臟有毛病，去作全身檢查，驗到有些微血壓高，但身體其他各部都十分正常，於是他仍然拼命工作，可惜到了53歲，血壓仍然十分高，心臟有血管閉塞現象，於是他向XX生物工程公司預訂一幅人造心臟，以防隨時可以作換心之用。他同時另外訂購準備作後腦移植用的腦細胞，因為萬一患上中風也不致癱瘓。果然他在60歲時換了上述兩個器官，仍然可以正常生活，但在70歲時，他又訂購前腦的細胞和胰臟的細胞，因為最近的身體檢查顯示有初期糠尿病的象徵，於是他以防萬一，不如作好準備，不惜高價訂購胰臟，至少可以再延長十五年的壽命，因為很多人都是用這些方法將生命延長廿年有多了」。
以上並非什麼科幻小說的片段，乃是估計在廿一世紀將會大行其道的人體器管移植手術，因為1988年4月報載在瑞典已經成功將胚胎組織移植到一個患有柏金遜病者的腦子上，病情已有顯著的進步，器管移植有了新的突破。
可惜這卻帶來無數的倫理問題，美國及歐洲其他各國仍然禁止此類的治療方法，但在下一個世紀，當這一類移植手術被改良或有更大的應用範圍的話，預料將有更多國家會放寬禁制，而進行這些治療了。究竟胚胎組織移植會帶來什麼倫理上的問題呢？
壹、胚胎科技 (FOETAL TECHNOLOGY)
一、 胚胎特徵
通常胚胎是指十六星期以下的胎兒，在正常情況之下，他們是不能在母體之外生存的，雖然在十星期時身體所有器官都已生長了，各器官卻要吸取母體所供給的養料才能生長。到了四十星期便有六至七磅，可以出生了。所以在十至十六星期，身體組織生長得最快。因此利用這個特微將器官組織移植，細胞可以迅速分裂。而另外一個特徵是這些器官和細胞沒有免疫功能，因為免疫系統的功能要在出生後才開始工作。即使移植到另外一個人身上，也不會受到排斥，不像普通常見的腎臟移植或心臟移植，接受器官者會因為對新器官產生抗體而排斥，引至手術失敗，所以利用胚胎組織作移植手術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二、 不治之症：
在眾多的疾病當中，現在沒有適當的方法治療下列這些與腦部細胞損壞的疾病，包括柏金遜病 (PARKINSON’SDISEASE)、根停頓病 (HUNTINGTON DISEASE)和阿滋默病 (ALZHEIMER DISEASE)，此外糖尿病也是很普遍的。不少人要日夜服用胰島素以控制病情。在上述三種與腦部有關的病中，其中柏金遜比較多，美國每年便有一百萬人患上此症，主要是後腦部份失去功能，因而使肌肉硬化，不能運用自如，另外又會痙攣，每秒鐘震蘯四至八次，病人的唾液增加，流汗也超乎正常，所以若患了此病，便不能正常工作，病人要終生忍受許多的不便和痛苦。至於「恨停頓病」則是一種遺傳病，由一個顯性因子影響，病者在三十歲之前是完全沒有病徵的，但到了三十歲至五十之間，才會首次出現病徵，這是一種神經中樞慢性退化的病，使人失去肌肉控制能力和局部癱瘓，連性格也會改變，然後才慢慢死去。檢查病人的腦部才發現原來後腦委縮，以致出現上述的病徵。
「阿滋默病」是最近才引起人㫓注意的老人病。病者在五十歲後出現初期病徵，一般人以為自己只不過是記憶力不比以前那麼好，逐漸完全失憶，動作緩慢，於是腦部逐漸退化了，在後期，病人似乎由成人變作嬰孩，大小便失禁，連吃東西也要別人餵，同時也完成不認識自己的親人，最後全身所有肌肉萎縮才去世。
因為至今還沒有什麼藥物可以治療這些與腦部喪失功能有關的病，研究者便嘗試用胚胎的腦作為實驗材料，希望可以找出治療的方法。因為胚胎的細胞仍可繼續生長，若將它移植到病患者的腦子裡，或者可以使他有復原的機會。
三、治療方法：
所以上述這些病症的治療方法是從那些墮胎出來的胚胎，切去腦部組織，移植入病者損壞的腦部，因為肧胎細胞不會被排斥，所以可以繼續在病者腦部生長。肧
胎的另一個來源是某些胚胎本身已經是殘缺的，例如無腦子的，也可以用他身體內其他器官作為移植的材料，例如他的腎臟、胰臟和腎上腺。
貳、人的妄想：
如果利用胚胎組織作腦部移植手術會被社會人仕普遍接受的話，同時在法律上又行得通，人們亦會更進一步利用這種方法去作更大膽的嘗試，因為既然這些移植手術可以將一個人起死回生，何不更可以將人的身體各器官全部改換一新，好像一輛車子或機器翻新一樣。其實，在整個事件的背後，人是希望找尋「長生」。
一、 更換器官：
現今最普遍的病症之一是糖尿病，病人要每天注射胰島素，又要時常進食，不能捱餓，況且連小孩子甚至寵物也會患上糖尿病，若可以用胚胎移植方法，將胚胎胰島素細胞移植到病者身上，豈不是可從此一勞永逸，不必受許多的麻煩和痛苦，正常的活動也不會受到諸多的限制嗎？若患上柏金遜病，病者只要接受胚胎的腎上腺組織移植，便可以控制病情。一來可以不必服用多種藥物，二來也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所以身體那一部份有病的話，只需要更換一副新的器官，便可以一個人改頭換面煥然一新，不必再受疾病的纏繞了。
二、長生不老：
除了因為疾病原因需要更換器官之外，人們還希望達到長生不老的境界，不單現代人希望可以永保青春，長生不老，可以有多些年日去享受人生，自古以來，人㫓早已冀望永遠不死。所以現在多種所謂健康食品大行其道，還有更多的據稱是保持青春的食品，例如花粉、蜂皇精、紫菜、人參，靈芝、鍺、維他命、礦泉水等等。因為現代人不但不想步入中年，更想要保持青春，所以，若有任何防止衰老的東西，藥物、妙方出現的話，眾人都趨之若鶩，希望不老不死。若胚胎移植普遍起來，人更可以利用這種科技去將身體那些衰老的器官割除，換上胚胎的組織，以便「再造」(REVITALIZE)那將殘的身體。如此再活了若干年，又可以再接受移植，這樣可以不斷延長自己的生命，以追求長生不老甚至永生的境界。人們可以糾正聖經的話說「人人未必有一死」，因為人用各種科技去防止死亡來臨，無限的延長壽命。
叁、倫理問題：
一些先進西方家仍未完全通過准許使用胚胎器官為移植之用的律法，因為這事牽涉到胎兒的生命，在倫理及道德方面似乎有點問題。但由於另一方面的研究是為了找出醫治柏金遜病與腦部有關的病的方法，很可能在下一個世紀 (距今只有幾年時間) 這些不再是倫理上的問題了，只要是行得通，技術上做得到的話，便會去做了，究竟現今的倫理問題有那幾項呢？
一、增加墮胎：
不少西方國家和香港，早已將墮胎合法化了，可惜不少人卻利用法律上的漏洞隨意進行墮胎，例如在巴西，每年便有四百萬宗非法墮胎，據估計每一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便已經有十個女人進行墮胎，而其中一個由於發生併發症而死了，每年有四十萬女人如此死去。在很多地方，有不少墮胎診所，隨時為那些有需要的人服務，方便的程度正像普通商店一樣，可以隨時進行。所以一旦胚胎器官移植普遍流行的話，墜胎，不論是合法或非法的，將會大大增加，因為拿出來的胚胎是有高度商業價值的，女人更會因為謀取利益而刻意懷孕，繼而進行墮胎，將胚胎出售。因為例如利用胰島胞的手術中，要用十至二十個胚胎的同類細胞，才能提供足夠的細胞數目作一次移植手術，那麼胚胎數目將會急劇上升，以供需求。
二、胚胎出售：
因為十六星期以下的胚胎最適宜用作移植用途，預料將有一個行業，專門負責統籌，高價收購「適齡」的胚胎，逐件出售，價高者得。這種器官市場顯然會在某些較貧窮的國家出現。再由跨國公司以大集團方式投資和經營，用最先進的科技維持胚胎的性命或冷藏，然後找到適當的買主空運送去準備移植。這麼一來，胚胎不但不再是人，他已經成一頭牲口，像牛羊或豬隻一樣，將牠們的器官零售。在某些容許墜胎的國家裡，很可能會出現「胚胎農場」 (FOETAL FARM) ，專門製造胚胎。因為胚胎不再是人，是沒有地位的，既然他是一個商品，則可以任意處置了！
三、胚胎權利：
胚胎既然一個受孕品，當然不是一個「人」，所以他是沒有權利的，因為有權利必然有義務。所以有人利用這個理論為墮胎作辯護，現今是人權至上的世代，有人權，孩子權利，女權，老人權利，甚至連動物，植物也有它們生存的權利。各國千方百計要保護大自然，挽救瀕臨絕種的動物。1988年4月在美國加州為一對兀鷹成功地在動物園內生了一隻蛋，全國歡呼。那隻蛋孵出後更引起多人愛護，不惜花二千萬美元去維持牠的生命，因為全國現在只剩下27隻兀鷹。即使在路路旁的一棵百年大樹也會受到保護，它鄰近的地方若要重建，政府也會命令建築商不要砍下這棵大樹，寧可在它附近建築商業大廈，因為樹木也有它存在的價植。
可憐那未出生的胚胎，雖有人的形象，有人的器官，卻被視為一件物品，將他打掉，繼而逐件器官零售，究竟人的道德，人的良心，到了那裡去了？
如此下去，恐怕將來那些弱智的、殘疾的，因為不能決定自己的生命，他們豈不是沒有生存的權利麼？是否也要將他們完全予以人道毀滅呢？㠪如納綷黨昔日所行的大屠殺呢？
四、作副產品：
人工受孕 (IVF) 已經十分普遍了。雖然利用這個方法可以使那不育的夫婦得到孩子，但這技術很可能會因為胚胎器官移植被濫用。因為在人工受孕過程中，是用數個或十數個卵子進行受精的，然後再挑選幾個受精卵植入母體內繼續生長，卵子著床成功率只有25-30%，那麼其餘的受精卵分裂到32個細胞期便要將它們冷藏待日後之用，或將之予以人道毀滅。一旦胚胎器官移植普遍的話，這些多餘的受精卵便可以大派用場了，因為它們可以繼續生長，預料未來甚至會有人造子宮出現，使受精卵可以完全不需要母體便可以生長至成熟期。然後，將這些胚胎當為商品出售，這麼一來，不少生物工程公司將會成立，負責這一方面的生意，更甚的是人又可以用生物技術，用藥物使胚胎某個器官特別發達。腦部組織需求量高的話，可以使腦細腦細胞加速生長，其他器官則不作特別處理，預料將來這些胚胎會在實驗室內的培養箱內生長，列明那一些是專為腦部移植用的，那一些專為胰島細胞用，另一些則為腎上腺移植用的，好像商品一樣陳列出售。
五、法律漏洞：
上述所提到器官出售情形，很有可能會發生的，因為現在法律規定胚胎器官不可作移植之用，是非法的，但這條法例有它的漏洞，因為現在所需要的並不是整個器官，例如腦子、腎臟或腎上腺，只不過是取用某器官的一些組織而已，組織 (TISSUE)並不是一個器官 (ORGAN)，所以並不觸犯律法。
六、胚胎命運：
既然每年有數以億計的人墮胎，而大多數的墮胎卻是出自一些未婚女子，所以胚胎的來源不怕會有短缺的現象。但這些胚胎如何處置呢？會不會有一些中央組織去決定胚胎的命運？它們很可能遭受到下列其中一項的命運：
- 某些要作胚胎器官移植之用。
- 某些要作科學研究之用，因為很多有關胚胎的資料只可以在活的胚胎作試驗才可以得到，又例如懷孕婦女對藥物的反應以及藥物對胎兒的影響，只有利用在體外生存的胚胎為實驗材料，才能作這些實驗。有人問為什麼不用猩猩等靈長類動物的胚胎為實驗材料，答案是因為這些是受保護動物，牠們快要絕種了，所以不能用作試驗，但人竟然可以漠視人的尊嚴，以人的胚胎為試驗對象，難道人比不上猩猩重要麼？不少研究是由一些大財團、大藥廠所贊助的，所以這些財雄勢大的公司提供金錢上的支持，卻沒有考慮到實驗所牽涉到的倫理問題。
- 某些要繼續生長 (用代母或者人工子宮去使之長大到40週) ，可以供給同性戀夫婦領養為合法兒子，1988年丹麥已給同性戀者合法的夫婦地位，他們雖然不能生養，但可以領養孩子。
- 某些要繼續生長，作為新品種研究之用，因為將來人們希望可以造人獸混合種，使這新品種具有半人的智慧以及獸的體力，可以作為現代化的奴隸，為廉價勞工。
上述似乎是一派胡言妄想，但若科學毫無止境和管制的研究下去，到了廿一世紀，這些事發生的可能性機會甚高。
七、美麗謊言：
有人反駁說，既然每年有這麼多的胚胎被拋棄，倒不如「廢物利用」,做一些好事去幫助那垂死的病人和減輕他們的痛苦。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這只不過是用一種狡辯的方法去掩飾惡行罷了。因為墮胎已剝奪了一個生命生存的權利，現在,還要利用這胚胎的器官作種種實驗和碎屍萬段般的將組織拿出來，目的只不過是稍為延長某些病患的壽命，使他苟延殘喘的性命增加一刻，如此下去，作什麼都可以有一個美麗的藉口了。
結論
胚胎器官移植現在還是在研究和初步嘗試階段，但它卻可以伸展到更複雜的研究和有更廣泛的利用價值。究竟人在科技上的研究的規限在那裡呢？
在醫學研究領域中，當然首先要預防疾病，故此一些原是疫症的病都受到控制了，例如天花、肺癆、霍亂、小兒麻痺、白喉等，已有了預防疫苗，使千萬人受惠。醫學研究另一個目的是要找出疾病的病因，然後對症下藥，不少奇難雜症已有了適當的治療方法。現在各國均致力研究癌症和愛滋病的治療方法，希望也可以在可見的將來克服這些目前仍是絕症的疾病。但研究的最後一個目標，很可能是研究打開死亡的謎。因為在這方面，人人是平等的，不論貧富貴賤，智愚賢不肖，都不能逃避這最終的一個階段。所以人們千方百計要阻止衰態，找出衰老的因子，繼而研究抗老妙方。現在研究老人學是最熱門的學科之一，因為由於人們生活富庶，物質享受充足，人人都希望可以長命去享受金錢所能換取的東西。所以若要付出金錢的代價，可以延遲衰老或延長壽命，花一點錢算不得什麼了！
胚胎器官移植的背後一個大目標是邁向「永生」，因為人若可以作多項的器官移植，而器官來源又充足，技術又安全的話，理論上人可以大大延長壽命。
但這卻不是一個倫理道德問題，這是人直接向神的一項重大挑戰。因為聖經記載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 (來九27)，人要向死亡宣戰，要問「死阿，你的毒釣在那裡」？人要用人的方法去勝過死亡。人不要主耶穌的復活去勝過死亡，人拒絕了神的救恩，對神對人所定下的「一死」不服氣，也不要神所賜那永遠的生命，所以人們用自己的方法去尋找永生。雖然胚胎器官移植看起來似乎是一個醫學上的突破，但背後卻隠藏著心人對神所命定的抗拒，是魔鬼的陰謀之一。
承蒙天人出版社授權【葡萄樹傳媒】轉載
集合由［天人出版社］出版之叢書：《天人靈修》 – 蘇佐揚牧師短講集、《源於聖經的詞語和諺語》 – 蘇美靈著、《耶穌的比喻》 – 蘇美靈、葉國樑著、《靈感心聲》 – 蘇佐揚編著、《基督徒的生命倫理觀》 – 蘇美靈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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